一 临近黄昏时白昼冷却下来 吸取我的手的温暖吧, 我的手和春天有同样的血液。 接受我的手, 接受我苍白的胳膊, 接受我那柔弱的肩膀的渴望 这感觉有点陌生 你沉重的头靠在我胸前, 一个唯一
叶芝《湖心岛茵尼斯弗利岛》诗歌原文欣赏
湖心岛茵尼斯弗利岛 我就要起身走了,到茵尼斯弗利岛, 造座小茅屋在那里,枝条编墙糊上泥; 我要养上一箱蜜蜂,种上九行豆角, 独住在蜂声
2022-07-26
一 临近黄昏时白昼冷却下来 吸取我的手的温暖吧, 我的手和春天有同样的血液。 接受我的手, 接受我苍白的胳膊, 接受我那柔弱的肩膀的渴望 这感觉有点陌生 你沉重的头靠在我胸前, 一个唯一
一
二
三
四
(北岛 译)
当我们知道了女诗人索德格朗是在长期患病,久治不愈,内心充满着对生的向往和对爱的渴求的心态中从事诗歌创作时,我们便更加深刻地理解了《冷却的白昼》里,那个弱女子几乎是用全部的生命发出的呼唤与悲泣了。
黄昏临近,白昼开始冷却,相爱的人们也许已走向公园,走进夜幕遮掩的林中。而诗中的“我”,却孤独地盼望着有人来吸取她的手的温暖;她的苍白的胳膊,等待着搀扶,她那柔弱的肩膀,需要依靠,然而什么人也没有来。幻觉中,她感到了一颗沉重的头靠在她的胸前,那般熟悉,又那般陌生……
一片凄凉。一个女人, 一个年轻的女人,应该拥有的没有,应该得到的不能得到,这内心的痛楚只有她自己最清楚。而渴望只能是渴望,又有谁去给她干渴的心田洒下一片甘露呢?
“你”来了, “你”把爱情的红玫瑰抛在她清白的怀里。然而这红玫瑰就要凋谢了,这爱的信物竟是这样死气沉沉,而她却如获至宝,如同溺水的人,突然间抓到一根稻草,便认为生命有了希望一样,将它紧握在燃烧的手中,并迎着“你”冷酷的目光,将这凋谢的红玫瑰插在发际,向你深深地低下头……
又是一片凄凉。一个女人,一个失去了青春红颜的病中的女人,不该属于她的却要紧握在手,被欺骗了却要以真情回报,这内心的痛楚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。
“他”在她的梦幻中出现了,那是她心目中的主人。她感到“他”沉重的手抚摸着她轻柔的胳膊,她感到“他”紧紧地搂住她颤抖的身体。她似乎很幸福,但却满腹忧伤。她失去了银铃般少女的笑声,失去了头颅高昂的女人的自由。脆弱的梦被无情的现实击得粉碎,一颗苦难的心在滴血……
仍是一片凄凉。渴望与绝望纠缠在一起,折磨着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子。她深深地感到了自己对于这世界的多余,她为自己无法满足“你”而悲哀,一种沉重的自责意识使她在“你”面前抬不起头来。她知道你所需要的她不可能有,“你寻求一位女人/却找到一个灵魂”,你失望了,而她,却是绝望!
凄凉之极!
读完《冷却的白昼》,想哭,想走进诗中,去挽着她的臂膀一同前行,这是诗的动人心魄的力量所至。
由于经历了太多的苦难, 由于生命时刻受到死神的挑战,索德格朗的诗中不可避免地会表现出一种浓郁的感伤和悲凉。她向往新的世界,可整日幽居在偏僻的村庄;她渴望爱的温暖,可病魔扼杀了她爱的幻想;她热爱生命,而死亡却总在向她招手。在这种无法摆脱的矛盾心态中,她的诗因而也就既充满向往,同时又弥漫着绝望,《冷却的白昼》即是如此。
(郭良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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